莫扎特:安魂曲

雙燕
Sep 15, 20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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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ordi Savall(指揮);La Capella Nacional de Catalunya(合唱團);國家古樂合奏團(樂團)

Alia Vox AVSA9953 2022年錄音 1CD 44’54”

身兼指揮、作曲家和古提琴演奏家的西班牙音樂家Jordi Savall對推廣古樂一直不遺餘力,創立國家古樂合奏團和La Capella Nacional de Catalunya,專攻古樂演奏,更創立自家錄音品牌Alia Vox,迄今灌錄了超過230張,產量驚人。最新推出的莫扎特《安魂曲》對Jordi Savall影響極深,皆因他在14歲時聽過此曲,深感音樂的力量,從此立志當音樂家。

國家古樂合奏團使用古典時期的430Hz調音(現在一般是440Hz或442Hz),比平常聽到的為低,因此一開始我是認不出這是莫扎特《安魂曲》,感覺像是另一首音樂,樂器的聲音和奏法也有很大差異,例如弦樂的造句較短促、定音鼓的聲音較「焗促」,餘音不像現代定音鼓般長。

合唱團是室內合唱團的規模,人數不多,因此聲量不算大,要演繹氣勢較強烈的樂段時,他們靠的不是聲量,更多是語氣。而且他們的咬字清晰整齊,特別是拉丁文收尾的字音,如「t」、「s」,唱得很整潔。在〈Kyrie〉中,四部均表現出非常清楚的running,同時唱得很連貫。樂團的奏法緊貼合唱團,不論是語氣和斷句都是一致,反映Jordi Savall調教有度。

Jordi Savall採用較快速度演繹整套作品,初時以為是指揮的藝術選擇,但後來覺得跟古樂器有關,正如上面所說,古樂器的樂音較短促,Jordi Savall也許是想靠速度彌補這個「缺撼」。事實上,除了速度,古樂器的特性令樂團的表現力不及現代樂團,平時讓樂團表現的樂段,現在感覺弱化了,取而代之是合唱團的表現力更為突出,以〈Lacrimosa〉為例,合唱團透過漸大和逐漸加強咬字的力度,表現出肉緊的情感,但又不會過火,效果恰到好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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